而且還是近距離拍攝。
「這是月牙溝不讓進去的地方?」
店家笑着說:
「還是這顧客聰明,您說得對,不然怎麼會這麼貴呢,怎麼樣,有沒有興趣買幾張?」
我看着明信片上的石像,這種石像我見過,是古代一種喪葬場所用的石像,「這是戶?」我不禁問道。
「什麼是戶?」二哥問道。
「就是保佑墓主人的一種石像,眼睛緊閉,雙手交叉在前,雙膝跪地,背上一般會有特定的喪葬用具。」我說道。
但這照片是從正面拍的,沒法看到背面。
「對,這位小兄弟眼神不賴嘛。」店家說道。
「你這是哪時候拍的?」我問道。
「既然這小兄弟有興趣,那你們跟我來。」
店家帶着我和二哥走到了後院,我一眼就看到了立在院子中間的石像,「戶」。
石像的後背是一塊長方形的凹槽,可惜上邊已經沒了。
「當時嫌太沉了,就丟了,當然,如果你們想去的話,我可以帶你們進去。」店家說道。
「不是不讓進嗎?」我問道。
「我們自然有辦法,怎麼樣,一個人一千,剛好明天有人進去,順便帶你們一起。」店家說道。
「一人一千,你這是坐地起價呢?」二哥說道。
「就是這個價,你們不想去就算了。」店家說道。
「翠翠,怎麼樣,要不要去看看。」二哥問道。
我想起小花說的失蹤,說道:
「那些失蹤的人是你們帶進去的嗎?」
店家擺擺手,急着說道:
「您說話可要講道理,我們帶進去的都完好的帶出來了,那些失蹤的人和我們沒有一點關係。」
「那詛咒呢?」
「肯定是那些自己進去的遊客被詛咒了唄,和您說,那地方邪性的很。」
「怎麼邪性了?」
店家卻不再說了,「你們要去隨時和我聯繫,這是我的名片。」
我接過店家遞來的名片,上面寫着「劉國東」。
回到了酒店,我和二哥都累得沾了枕頭就睡著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睡前水喝多了,到了凌晨一點左右,我被尿憋醒了。
迷糊中,我從床上起身,看到二哥床上就剩一個掀開的被單了。
這小子去哪了?
我立馬走出房間,看到不遠處一個人正右手快速抽動着,這人在幹嘛呢?
我慢慢靠近那人,夜晚的月光看不清樣子。
「你是誰?」
那人哆嗦了一下,轉過身,
「翠翠,你他媽嚇人呢?」
原來是二哥。
「二哥,你在這幹什麼呢?大晚上還有這閑心?」
二哥搓着自己大腿,說道:「不知道怎麼了,這大腿癢的不行,越挫越癢。」
「來,我看看。」
二哥掀起大腿的褲子。
我一看都搓紅了。
「這是怎麼了?是不是過敏了?」我問道。
「我怎麼知道。」二哥一臉難受地說道。
這怎麼辦?大晚上藥店都關門了。
「我那有點止癢的葯,你要不先用着,明天我找小花問問看。」
「行,你趕緊的吧,我這一刻也停不下來。」
塗了藥膏,二哥感覺舒服了些,以為終於可以安穩地睡覺了。
結果就過了一個小時,大腿又癢了起來。
這一晚上,二哥直接把藥膏干見底了。
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,我發了條信息給小花,問問這是什麼情況?
小花回復道:
「這是被詛咒了,你趕緊帶王大哥來我家吧。」